“气运?说得越来越邪乎了,通俗点。”
孟正初不满地敲了敲桌子,对于太叔修治的解释他表示很不满意。
“简单来说,就是你的身边会发生各种各样奇妙的事情,本来这些事情是不会发生在你身边的,但是因为你有这种体质,世界的因果就因此发生了变化,让这些事情跟你产生了联系。你说说,这样的天赋,是不是很有趣?”
“有趣吗?我不觉得。如果有些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了,你就并不会觉得有趣了。”
孟正初咬着牙,表情痛苦。
“比如说我头先提到的那件事情?”
太叔修治笑了笑,又拿起了啤酒喝了一口。
“啪。”
孟正初猛地站了起来,拍飞了太叔修治手上拿着的啤酒瓶。
“我警告过你,叫你别再提这件事情了!”
孟正初对着太叔修治怒吼,太叔修治瞥了瞥嘴巴。
忽然,他从椅子上一跃而起,一瞬间就捏住了孟正初的脖子。用沙哑低沉又带着血腥味地语气警告着孟正初。
“小子,你别以为我脾气好,我发起怒来,可是会杀人的。”
太叔修治扯起嘴角,对着孟正初露出了一个残酷又邪异的笑容。
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让澹台剑的脑子一片空白,她没有想到太叔修治的动作会这么快,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,太叔修治就控制住了孟正初。
“你快放手!”
澹台剑大声喝道。
她的右手已经结印,雷霆流转,虚空之中雷击剑已然成型。
“有本事……你就……杀了我!”
被太叔修治捏住脖子的孟正初断断续续地吐出了这么几个字,太叔修治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残酷的笑容,他的右手不断收紧,孟正初的脸上青筋横露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“你快放手,要不然——”
“要不然怎样?”
太叔修治扭头看向了澹台剑,他赤红的瞳孔、扭曲残暴的面容活像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鬼。
“我倒要看看,在生死之间,他是不是还能这么硬气。”
太叔修治的右手不断的用力,孟正初被卡着脖子,嘴里发出无意识地呻吟,站在一旁的澹台剑握着剑的双手颤抖不已。她既下不去手,又不得不下手。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
突然,一道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修治,放手。”
听到这声音,太叔修治的手猛地一松,孟正初顺势跪在了地上,握着喉咙,不停地咳嗽着。
看到孟正初脱离了险境,澹台剑右手的剑“呼”地一声刺了出去,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决绝。
“澹台……住……手……”
孟正初咳嗽着,想要阻止澹台剑,但是此时的澹台剑却根本没有理会孟正初。
她的心里不停地怒吼着,随之又是一阵后怕。
差点就死了,差点就死了!
这个魔鬼,一定要杀了他!
“轰”地一声,青色的电芒在虚空之中停住了,空气之中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在阻止着剑芒的前进。
澹台剑越来越用力,周身奔涌着雷霆,雷鸣之声大作。
从剑尖处,一道道繁复奥妙的符文开始延展,澹台剑的额头上开始冒出了汗珠,表情也越来越吃力,她感觉到了招式威力的流失。
而太叔修治则是站在原地,没有任何一点动作,冷冷地看着对着他挥出致命一剑的澹台剑。
“够了。”
平淡缓和的两个字传入了澹台剑的耳膜。
谁?是谁在说话?
澹台剑看向了太叔修治。
太叔修治没有张口,那这个人是……
澹台剑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另外一个人影,一名对着她伸出右掌,穿着日式浴衣的中年男人。
中年男人的右手在虚空中猛地一抓,所有延展开的玄妙符文瞬间收拢,“砰”地一声,刚才还雷声大作的富岳酒吧此时变得静谧无比。
澹台剑无力地伏在地上,不停地喘着粗气,那把雷击剑也化作了一道电光,消失不见了。
“你刚才是想把他杀掉吗?”
这声音温润平和,跟太叔修治低沉沙哑的嗓音全然是两个极端。
是那个中年男人在说话?
“没想到天灾之体这么弱,书上写得也不都是对的嘛,真是无趣啊。”
太叔修治无奈地瞥了瞥嘴,脑袋靠在双手上,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发上。
“尽信书不如无书。”
中年男人缓缓地走了过来。
“你又开始讲大道理了,不过我事先说清楚,考核的工作我是不会做的。”
“随便你。”
中年男人站在了孟正初的身边,蹲了下来。
“你好,我叫平野一木,是这间酒吧的主人。”
孟正初抬起了头,看向了平野一木。
“你们到底……想干什么。”
“帮你。刚才太叔的反应确实是过激了点,不过他这个人总是这样,暴戾乖张,我也没什么办法。只能在这里替他向你道歉了。”
“你能帮我?”
孟正初问道。
“能,只要你能通过考验。”
“你都还没有问我需要什么,为什么这么确定能帮到我?”
孟正初嗤笑了一声,很是不屑。
“你是想知道杀害你父母的凶手是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
孟正初满脸的惶恐。
继太叔修治之后,又一个陌生人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。
他们到底知道些什么?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听你说你是天灾之体时我就知道了,根据资料记载,没有哪一个天灾之体不是孤家寡人,死全家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
平野一木直起了身子。
“蹲着腰不舒服,站起来说话。”
孟正初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,将澹台剑也扶了起来,两个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。
“他们没有死,只是不见了而已。”
孟正初坚定着信念,自欺欺人般地这么说着。
“不管怎么说,你只有加入了我们组织以后,你才会有权限去了解你的身世,以及你父母消失的真相。”
平野一木顿了顿,求证似地说道。
“既然你说他们没有死,那‘消失’这个词应该是严谨的吧?”
孟正初没有回答。
“那你们到底是谁?”
“我们,只是一群稍稍有能力的人而已。”
平野一木站在孟正初的身前,神情严肃。
“你前十几年的人生,在我看来,那就是白活了。”
平野一木嘲讽了他一句,破天荒地,孟正初没有反驳。
“你身负如此强大的天赋,但是你看看你现在,连个强壮点的普通人都打不过,就算你知道了凶手是谁,那又怎么样?”
“什么强大的天赋,你什么都不懂!”
孟正初咆哮着,怒目圆张,胸膛不断地起伏着,像一头受伤发狂的野兽。
“那你你告诉我,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?”
孟正初深吸了一口气,又几乎瘫在了沙发上,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,突然,他抱着脑袋痛苦地大叫,没一会儿,又恢复了平静。
这在旁人看来,十足十的一个疯子。
但是深知孟正初背负着什么在前进的澹台剑,很能够明白他现在的感受。
碌碌无为的十六年,好不容易从仇恨当中走出来的孟正初又被平野一木的一句话,重又带回了仇恨之中。
澹台剑到现在还能够清楚地记得,那一次醉酒之后,孟正初向她吐露的心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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